【叶冲×小千代】慰安艺伎 6［赤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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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金顾主夫君叶冲×温顺艺伎幼妻小千代（跨国跨世纪拉郎）
＊前文指路🔎「简介」 「1」 「2」 「3」 「4」 「5」
赤果
叶冲觉得他现在的生活里飞满了苍蝇臭虫，身上裹着金箔的苍蝇臭虫，在烂醉霓虹灯光下，他们扑闪翅膀嗡嗡乱窜，叶冲站在远处稍微瞥瞄一下都能晃痛他的眼睛。
真叫他烦！
像此刻，在佐藤大藏的联谊会上，叶冲好不容易躲开那群苍蝇臭虫的包围，一个人在吧台喝闷酒，还没等一杯酒见底，一只皱黄的老手就拍上他肩膀。
“ 叶冲君很爱一个人呆着嘛。”佐藤坐到他身边，“哎，我总是这记性，如今该称呼叶少佐了。”
叶冲侧过身面对他，摆出假意客套的微笑：“将军言重了。”
对于将军这个称呼，叶冲也是过了很久才习惯，谁能想到一个商人自从攀上他父亲之后在短短两年内就平步青云，从大佐升到少将军衔了？没什么功勋战绩，全靠砸钱笼络关系，像这种大大小小的政界联谊会，两个月内少说办了十几场，佐藤不知疲倦又乐在其中，还每次都要求叶冲到场，就像怕还有谁不知道佐藤和清泉家的关系不一般。
其实这样看来，叶冲跟佐藤算是一类人，自打进了驻香港陆军情报局，他跟个在军政厅里吃白食的一样，空有靠家世背景才混上的少佐一职，却毫无建树，不是他没本事，只因他根本不想把本事用在战争上。
佐藤一早就看出他的不情愿，继而又劝他：“你这样可不行啊叶冲君，我知道你身上流着中国血，不想参与战争，可你在军政厅里就代表清泉将军的颜面，势必要站在东亚共荣的立场上，幸好你才来部队两个多月，没人议论是非，那长久以后还能这样下去吗？不做事也不合群？”
“将军说的是，我可能还没习惯，相信以后就好了。”叶冲只能先这样应付过去。
“眼前就有帮你证明能力的机会，叶冲君还记得池城这个人吗？”
“记得，我上学时认识的同校留学生，听说他毕业后又到法国经商了。”
“医护药品产业发家，身价不菲啊，如今他又回到香岛打算做个大买卖，司令阁下来信说如果能让池先生跟我们合作，这对东亚共荣事业帮助很大，而且跟他商谈的人没有谁比叶冲君你更合适了。”
又要人际来往，叶冲最不擅长的事，但目前无奈只能应下：“将军放心，这件事我会办好的，不过，池先生是中国人，他肯为帝国效力吗？”
“生意人嘛，他们最认的还是钱，战争财是最暴利的，好好跟他谈，谈下来并不难。”佐藤鼓励地拍了拍叶冲的肩膀，随后又说：“好了，别在这儿了，跟我去那边陪政客们聊几句，而且，今晚有一个很特别的礼物留给你。”
叶冲不用想就知道佐藤说的礼物是女人，这两个月来佐藤像这样安排了四五次，每次都被他拒绝了，这次也不例外：“多谢将军，只不过……”
佐藤知道他又想找借口拒绝，于是抢话来说：“叶冲君可能对香岛女人不感兴趣，但这次很特别，是军营里的艺伎，要说温柔会服侍男人，还属咱本国女子最在行，她刚刚被运到香港，不仅长相貌美还是处仔呢。”
军营艺伎？那不就是被训练过的慰安妇吗？叶冲皱了皱眉头，心想这佐藤为了笼络他，真是什么类型的女人都往他床上送。
“将军真不必费心了，您的女儿还在家乡等我呢。”
闻言，佐藤脸上笑意更深：“不用在意，我们帝国的军人远在他乡怎么能少了女人慰藉，再说，军营里的女人嘛，你不要她，她也会是别人的。我笃定你会很喜欢她的。”
佐藤再次抓住叶冲那颗易动的恻隐之心，果然，这回叶冲没犹豫多会儿便答应了。
大不了多给她些钱让她离开军营，也总比落到别人手里要好。叶冲心下这样想着，却怎么也想不到，那个人正是他日夜思念的妻子……
年轻少女整个人泡在温汤里愉快轻呼：
”呜……真舒服呀……”
路上近十日的奔波疲惫，仿佛在这一刻全然消散了，连带她那种极度不安的心情也懈驰下来。
千代刚开始完全没料想过找到夫君能这样顺利，甚至她都没为此费过心思，下了船后一位年轻军官一路领着她，最后到一座繁华夺目的大洋房里，洋房外面发着五彩斑斓的光，洋房里面歌舞升平，来来往往都是让千代好奇的人。
不过也没留太多许给她好奇的时间，便跟着军官到三楼深处相对安静的地方停下脚步。
“先生，您知道哪里能修三味线吗？”
军官转头瞧了一眼千代手里的大木箱子，冷语回答：“不用你献歌献舞，你只管去翼楼汤馆洗干净自己，然后换上新和服，回这间房等着叶少佐就行了。”
叶少佐？是夫君在香港的称谓吗？那她一会儿是不是要尊呼他少佐阁下？
千代刚想问出口，军官未问先答：“一会儿见到阁下先说什么不用我再重复吧。”而后不知他从哪儿拿出的一张卡纸和笔，在上面写了千代嘉叶四个字，并把它插到门上的卡槽里，遮挡住了门牌号，用钥匙拧开门，再拔出递给千代，命令她说：“进去把行李放好，动作快点，如果今晚让阁下不满意了，看你再回到我这儿，我怎么罚你。”说完，军官拧了一把千代豚瓣上的肉。
这个突然的动作，着实把千代吓得大惊失色，她慌张转动把手，逃进房间，再把门重重关上，随即就听见门外那男人尖锐刺耳的笑：“哈哈，那我走了，别忘记明天少佐离开后，乖乖在房间里等我来接你，别想跑，听到没！”
为什么见到夫君后还要被人带走，为什么随便一个军官就可以对她轻浮？
回想刚才经历的种种，千代脸上的笑渐渐淡下来，事发到现在能这般顺利，她已经猜出是养父的安排了，一种被支配的恐惧又爬遍她全身，即使在热汤里泡着，也冷出一身鸡皮疙瘩。
她低着头，两滴泪水便滴落到汤池里，涟漪将她本就模糊的倒影打成碎片，她赶忙洗掉眼泪，又笑自己为什么要哭，她终于可以见到夫君了不是吗？
而夫君也一定会因她千辛万苦来寻他而感动，那时，什么问题都迎刃而解了，什么可怕的事也不会再发生了……
可千代现在并不知道，她的夫君此刻最不想在香港见到的人，就是她。
宴会过半，正午回房间休憩前，叶冲急忙去浴室洗净身上难闻的烟酒味，换了身干净衣服，坐回沙发上，打算借午休时间跟同学打听下池城的情况。
“叶冲君还没太适应现在的生活吧。”山本健治坐到叶冲对面开言道。
“想很快进入状态，对我来说确实有些难。”
山本健治是叶冲的同班，在其他军区里同样任少佐一职，不过要比他多两年军龄，处理起这个圈子的关系也是得心应手，乃至对于池城，山本都要比他更熟悉。
没客套几句，叶冲就直接切入正题，把佐藤交代他的事，对山本说了个大概，想让其帮忙出出主意。
可山本健治并没作如数回答，反倒直接将这件麻烦事揽到自己身上：“不如我来替叶冲君跟他谈判怎么样？放心，是以你的名义。”
见山本很积极地帮他办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 ，叶冲一阵诧异，随后很快又反应过来，以山本不吃自亏的性格想必也有求于他，于是叶冲问：“山本君愿意帮我这么大忙，该叫我如何感谢你呢？”
山本略显难为情地笑出声来：“感谢什么的说出来客气了，不过……我听说佐藤将军又给你在大世界找了个女人，你知道同学我没什么别的爱好，就对漂亮姑娘情有独钟，叶冲君向来洁身自好对这种应酬总是推脱，不如就把那姑娘让给我吧，我会对她说我是叶少佐，这样你也能在将军那儿有个好交代。”
叶冲笑了笑，自打上学时他便看出这个山本涩心很重，拖他办事很容易，找女人给他就行了，正好也能帮自己摆脱两个麻烦，又何乐不为呢？于是，叶冲没犹豫便答应下来。
“对那个女孩儿绅士点，她还是个处仔，再多留些钱给她，让她最好不要回军营那个地方了，回头我把钱都报给你。”
听闻此话，宫本脸上笑意更深了，称赞道：“叶冲君对家里的夫人用情真深厚啊，像我这样痴醉在花丛中的男人可比不了。”
叶冲目光闪烁，他又在心里惦念起了千代，分别了四个多月，却像分别了整整四年那样难熬。
千代现在，应该过得还好吧……
又陪那些政商们应酬了整个下午，回到房间后，叶冲重重靠在沙发上，闭着眼，五官拧巴在一起，十分愁闷劳神的样子。
酒会的萨克斯风还在耳蜗里轰鸣，他心情焦躁，但更多则是不安。
这种不安感从哪儿来？怎么越到安静的地方心跳得越快，明明把麻烦事都推给山本健治，他还在烦恼什么？
叶冲猛然睁开眼，心下决定应该再打个电话嘱咐几句以免出错，这种匆忙的决定实际让他自己也觉得摸不着头脑，不过他还是走到电话机旁，打给了一楼服务前台。
“小姐，帮我联系一下山本少佐。”
“叶先生，山本先生他刚刚上楼回房间，还嘱咐我们，今晚谁来电话也不能打搅他。”
这个山本果然见到女人什么都不顾，叶冲心中不悦，但还是打算明日再谈：“那先算了吧。”
“晚安，叶先生。”
话筒中女子被挑选过的声音恬静温柔，模糊掉一些不像的，剩下的声音倒是和千代有七分相似。
他的思绪被这声音一下抽干，当他刚要把话筒放回话机时，一种莫名揪痛感又从胸口涌上他脑子，比心室泵血还快。
像弓弦绷紧又弹回去，叶冲忙把话筒又放到耳旁：“小姐！你还在吧！”
“我…… 我在，叶先生，您还有什么事？”
“把电话拿给山本，就说我有急事要找他。”
叶冲不容拒绝的言辞带着几分怒意，着实让话筒那头的小姐慌了神：“您稍等，我这就去叫他。”
山本健治在三楼走廊逗留了许久，原因是他找了半天也没见到目标门牌号，从没有这样厌烦过酒店全无二样的木头门，那双鼠眼一遍遍地向两边扫，最后终于发现被卡片遮挡住房码的那间屋子。
这是谁的无聊恶作剧？山本刚想丢掉卡片，忽而注意到了卡片上写着女人的名字。
千代嘉叶，本国的女人，他喜欢。
山本将手放在门把手上，掌心还没扳动一下，便被服务员急冲冲叫住了名字：“山本先生，有您的电话。”
“我不是说今晚不要来打扰我吗？”山本表情不耐烦。
“是……叶先生来的电话，他说找您……有急事。”如被鱼刺卡了嗓子，前台小姐原本细明的声音也变得又轻又浑，夹在这两位人物之间，真是不好做，只能选择稍看起来好得罪的一个。
幸好，山本健治对女人一向没什么脾气，再说也不急于这一时片刻，他将名牌重新放回卡槽里，随前台一同来到一楼，接了叶冲那通电话。
“喂，叶冲君还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见面聊啊。”
叶冲一时噤声，他真找不出个所以然，来解释他当前的行为跟心态，囫囵着音说：“跟池城见面，别忘带几瓶好酒，他这人爱品酒。”
山本嗤笑：“就这事？叶冲君啊，别的事你倒还能耽误你这老同学，c霄一刻称千金，可耽误不得啊。”
叶冲半天不开言。
“你该不会是后悔了难为情说出口吧……”山本拨弄着电话线，倒对话筒那头的人迟迟不语来了兴趣，要说看着一个本分的男人变坏也挺有意思的，他继续说：“不过……这女人的名字挺有趣，倒是跟叶冲君有些联系，千代嘉叶，很像对吧？”
叶冲脑子里轰隆一声，像被击一记重锤般眼前也连带骤黑一片：“你说……你说她叫什么？”
“千代嘉叶啊……怎么了？”
“不要……你不要碰她！”叶冲对话筒怒吼，握着听筒那只手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山本被他剧烈的反应吓一跳：“怎么了你？我门还没进呢。”
“好……好，你就站在那儿等我下楼，不要去进那间房！”
叶冲摔落听筒，冲出房间速度之快，让他膝盖骨都承受不住，咔吱脆响。
这人得疯症了吧，山本撂下电话，他颇感无厘头，但也不能不去在意叶冲的话，随即上楼想找叶冲碰面，却在半路楼梯上，被叶冲猛推了一把，要不是离扶手近，他早就从楼梯上滚下去了。
“你他の有病吧！”山本终于发怒，破口大骂。
“我不是让你站在一楼不动吗！”叶冲的吼声甚至盖过山本。
周围没几个人，也全全朝他们这边望过来，山本不想跟一个疯子因为个女人在这儿争执，有失身份，随后走下楼梯，在离开之前对叶冲说：“后悔就直说，至于过来生抢吗？今天吃的亏我记下了，以后你别想再求我任何事！”
叶冲心急得甚至没顾上看山本一眼，转头跑上三楼，直奔千代那间房。
走廊里像开进来一辆巨型卡车，在叶冲身后推他碾着他，慢走一步都像能要了他的命。
连续路过的几间房，每间都能传来几声女人古怪的叫嚷，直叫叶冲胃里不断翻腾作呕，他倒要问问，隔了快三千公里的大东海，她一个小姑娘是怎么在短短半个月就能现身香港跟这群女人同流合污的，她的本事还真是大得可以！
冲冠眦裂赶到房间门口，他却蓦地停下脚步。
卡槽上纸片歪扭地贴在门面，千代嘉叶，他今天才知道是他妻子用来卖的艺名，只有慰安妇才会在接待房门口摆出名字，让他服侍的军人不至于找错地方。
真贴心啊，叶冲愤怒到发笑，真想见识见识，他贴心的妻子又是怎么招待军官的！
近乎是直接把门从门框里拔开，叶冲走进去一步，就看见千代穿着藕粉和服，趴在他军靴前，低伏着头，双手平直放在头前，恭顺行跪礼，并说了句：“少佐阁下，您辛苦了。”
不知怎么，他应该想到那声少佐阁下是在叫他，可不理智的头绪非要让他往山本少佐那儿想，额头顶上暴起青筋。
“咣当”一声反手扣上门，千代被吓得瑟缩了下肩膀，叶冲见状一把拽起千代的后颈，将她整个身子拉起来又向后摔过去，逼她抬起头来看他，昔日温柔全然不在。
千代全身吃痛，即使被粗暴的对待，再次看见他时，还是被惊喜和挂念装满心情。
她笑着爬到他身边想拉夫君的手，却又被甩开。
她仰头望见夫君涨红的脸，是她从来没见过的勃然大怒，眼下终于知道心里打怵，唯唯诺诺唤了一声：“夫君大人……您怎么了？”
“你还知道我是你夫君啊！”叶冲死死抓住千代的一只手腕，纤细的腕围让他毫不费力将大拇指扣在他的食指中节：“我是不是把你保护的太好了才让你胆子这么大！还到军营里做慰安妇，你知道慰安妇是干什么的吗！你知道自己在干嘛吗！”
千代被吼到脑袋发懵，下意识的回答:“我知道……”
不是为军人料理起居吗？可还没等她把后半句讲出来，叶冲便咬牙切齿打断她：“知道你还……”
叶冲气到粗喘，说不出话来，因为血压飙升眼前一片黑，只能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缓压一会儿。
千代见状小心翼翼地爬到他身边，心想可能是夫君太过担心她路上的安危，于是，将手轻抚在他膝盖上，温柔哀求着说：“千代从军来香港，风餐露宿十几天，全都是为了能见到夫君您啊，您不要再生千代的气了，好不好？”
她柔弱委屈的声音总是能轻易触及到叶冲心里最脆弱的那个点，俯视她的脸，他红了眼眶：“你根本不知道，如果我今天没打那个电话，你现在会遭受什么。”
他能想象到，而且那个可怕的画面从打他赶到这儿之前就不断往他脑子里涌，如果没有那通电话，如果没有门上的名字，可以说，他会亲手把自己挚爱的妻子送给别人，而他最后得到的，仅是将军的奖赏而已，失去的，则是他的一切。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懊悔与恐惧强侵他的神经，他抱着头，泪水糊掉整个视线。
千代不愿他这样痛苦，站起身，将叶冲的头深深抱在怀里，一只手轻轻安抚他的发：“千代好好的站您面前，夫君不用再担心了，以后我们会整日整夜在一起，千代拼命想成为您的妻子，为夫君做好多好多事，下厨，洗衣，暖酒，每日清晨照顾您出门……这都是千代最想做的。”
话语刚落，叶冲一把将她紧紧抱住，同时蹭到了她的豚瓣。
“啊……”千代忍不住呼痛一声。
“怎么了？是哪里受伤了吗？”叶冲赶忙松开她，紧张地问。
“没……没怎么……”千代眼神闪躲。
成年人能一眼做到看穿孩子在撒谎，叶冲也一样，于是他言辞决断道：“脱了，把和服T光，让夫君看看。”
千代诧异地瞪大眼睛瞄了叶冲两眼，手指紧缩在一起，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放在束腰带子上，一件件解开，一件件T掉……
叶冲的眼里没有欲望，只有担心，像一个哥哥在担心自己妹妹的身体。
等千代身上不着/寸缕，叶冲直接动手将千代整个瘦小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豚瓣面向自己。
千代才刚发育的两团小浑圆随这个动作在空气中弹跳起来。
好羞耻……
而落在叶冲眼里的，只有白嫩肤肉上那块醒目的青红。
“怎么弄的。”叶冲语气又变得冷冰冰。
“嗯……”年少女孩第一次编瞎话，思绕了半天才开口：“在家不小心磕到桌角……”
在家碰的青伤能留到现在？他的小妻子学会骗人了。
“说实话！”
又被夫君吼怵，小千代颤颤巍巍说了实话：“是被一个军官……”
“别说了！别再说了……”
他不想听下去，也不敢再听，将赤果的小千代带到自己怀里，从后面紧紧抱住她。
千代比同龄的女孩发育要慢一些，身子纤弱，个头刚过一米五，被巨大的他抱住，近乎是被完全包裹起来，只留一颗小小的头在外面。
两滴热泪一先一后掉落在千代的耳畔。
夫君哭了……
而且哭得有些厉害，整个身体在千代外面抽怵起来，她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将果白的手臂攀上他的军服袖，“都怪千代没有好好保护自己。”
“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错，全怪夫君没有尽到责任，让你受了委屈，不过没事的，只要你能平平安安地活着夫君就满足了。”叶冲哽咽着说。
只要平平安安地就好，其余……发生了什么，夫君都不会在意，夫君都会好好爱你……
未完待续
铭铭有话：到目前为止前面都是铺垫，下一章开始千代就要帮助夫君搞事业了，精彩的情节才刚刚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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